“情況如何?”
“哎呦世子爺啊,您須得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要知道今天夫人逮著我一頓責備,說是下次再幫你送錢給邀春樓,就讓我去刷恭桶?!?br>
“大不了我替你刷就是了?!绷簫樈o他挪椅子,又倒了茶,“老鴇說什么?”
“那婆娘就是說玲瓏生病了,最近幾天不接客,但是她又退一步說,‘如果梁世子思念過重,也可以安排時間,只是具T日期難有定數(shù),必須付了兩百兩銀子做定金’。您瞧瞧,這妥妥的J商!”
“既然價格不變,為何今早上我讓你拿著銀票去包下玲瓏的時候,她又拒絕了你?她明知道我來不了邀春樓,也不耽誤玲瓏養(yǎng)病,卻是不接受白送的二百兩,改口擇期再定?!?br>
“估計又想出了新花樣來掏空男人口袋里的錢,您還是別讓我再去……”張牧正打算好好勸一勸梁崢,轉眼就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
“放心,不是讓你進邀春樓?!彼纸o他倒了杯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
對于梁崢的脾X,張牧向來是說不過也攔不住。
罷了罷了,他剛成婚的時候,跟自家婆娘也是卿卿我我、如膠似漆,姑且把梁世子當做初嘗nV人滋味的毛頭小子,任他不撞南墻不回頭。
兩天后,梁崢難得有了清閑,不必再去皇g0ng里唱臉譜。
他略施小計,引開府中侍衛(wèi),繞到側門與張牧匯合,輕騎快馬出了京城,來到郊外的一處山莊別院。
“這就是玲瓏姑娘獨居養(yǎng)病的盼春苑?!?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