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guī)湍阋黄鹗帐皻埦植缓脝??」她看了我一眼回?br>
也沒有好或不好,假日可能b較有感觸,平日只會讓我覺得她在找我碴—這樣我很難熬過半小時到下班,我都沒事做了!
「下班要陪我去喝一杯嗎?」她看著我問。
我猶豫了一下,我很想等下班時跟寮芷泯說些什麼,然而慎重思考過後我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寮凱琳。也許過幾天再去問寮芷泯問題會b較好,才隔一天就想知道她的想法太急躁莽撞,那會顯得我很不誠懇。她似乎不太相信我是真心的,認(rèn)為我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
我也確實(shí)該仔細(xì)想想自己是否真的適合她,雖然適不適合她這問題的答案似乎很明顯了……她是個滿腹學(xué)問的nV人,而我呢?只是個笨蛋。
笨蛋都不見得想要跟笨蛋在一起了,更何況是聰明的nV人。
她心思細(xì)膩,我粗心大意;她對凡事很有想法,我……看吧。我連"我是什麼"都沒想法。
對啊。我是什麼樣的人呢?連我自己都不是那麼了解現(xiàn)階段的我是什麼樣的人時,要怎麼讓她認(rèn)識我并了解我呢?
也許對我們彼此而言,我們都只知道我是周儀、這對雙胞胎姊妹是我的老板、我是寮芷泯的眼睛。
說起我是她的眼睛這件事,我真的,可以成為她的眼睛嗎?
如果她可以看得見,我相信她看到的人事物跟我一定相差甚遠(yuǎn),就像我之前說過的,我真想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世間萬物在他們眼中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什麼他們總是可以看得這麼……豐沛?
他們總是可以從宏觀到微觀的檢視這世間所有,我呢?相b之下,我才是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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