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素月幫何秋整理頸側(cè)散下的碎發(fā),輕聲回應(yīng)。
“嗯?”
“你還嗯,作為大學(xué)老師看我曠課也不攔著我?!?br>
何秋停住了抽泣,說話聲音沙啞,黏膩,像在撒嬌。
唐素月:“總有比上課更重要的事情,成年人該自己做取舍?!?br>
“比如?做愛?”
何秋嘴上說著打趣的話,眼里卻沒了剛哭過后的柔弱,眼神暗淡許多。
唐素月將女孩的碎發(fā)理到耳后,側(cè)頭看向了車窗外的墓地,深吸了一口氣。
她竟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守著這塊冰冷的墓碑多久了。好像每次來都趕不上好天氣,就算是盛夏也都刮著像今天一樣的涼風(fēng)。
只是這次懷里女孩溫?zé)岬暮粑拇蛟谒男厍埃屗庾R到夏天的風(fēng)刮得再大也是帶著暑氣的。
垂下眼睫,移回了視線順著何秋的話問了下去。
“舒服嗎?”
何秋坐起身子,一邊幫唐素月扣好胸前的旗袍扣子,一邊緩緩開口道:“舒,服,的,要,死?!?br>
最后兩個字加上重音,說完剛好系好了最后一個扣子,這一顆扣子扣的格外用力。
老不正經(jīng)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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