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像是個涂鴉小人,備注寫著:“他五歲了?!?br>
她沒有打開聊天框,卻每年都保留那個置頂。
四年了,她沒見過那個孩子。
她是他母親,但從來沒真正承擔起這個身份。
她懷硯今時,正處于與周行硯關(guān)系最糟糕的階段。
從未有過熱戀,只有急速靠近后的漫長對峙。周行硯像是一個制度化人格的執(zhí)念體,一次次用安排、理智、安全包圍她,而她始終像一頭被剪羽的鷹,摔得筋骨寸斷也要掙出鐵籠。
她曾一度想過不要這個孩子。她太清醒,也太倔強。
“你能控制我懷孕,卻控制不了我成為母親的方式?!?br>
這是她那時對他說過最狠的一句話。
他站在她面前沒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她永遠也看不懂他那種沉默。
硯今一歲那年,她整整崩潰了叁個月。
睡眠斷裂、失控哭泣、厭食、無法直視孩子的眼神。某一天她獨自帶著硯今來到后院,站在滑梯臺階上,孩子在她懷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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