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自然是跟著她一起跪。
細(xì)算起來,清歌和天昊算是一輩,冥夜是他的徒弟,跪一跪也不算委屈了他。
更別說現(xiàn)在冥夜還想娶她的寶貝徒弟!
桑酒撒嬌討好的聲音從底下傳來:“……師父。”
“我問的是他!”
桑酒委屈巴巴的被噎了回去,冥夜安慰似的握住了她的手。
“清歌上神容稟,冥夜對桑酒公主一見鐘情,千錯萬錯都是冥夜的錯,還望上神不要怪罪桑酒?!?br>
“哦?這么說,早在拜師宴那日你便惦記上我徒弟了?”
“是,冥夜愛慕桑酒公主許久,于近日才終于得到公主首肯,還請清歌上神能夠答應(yīng)冥夜求娶桑酒公主之愿!”
冥夜這話說的擲地有聲,一看就是發(fā)了狠心的,清歌把即將露餡的笑容忍了忍,繼續(xù)刁難道:
“只是我聽說先戰(zhàn)神遺孤與你同住玉傾宮,天昊又將天歡托付給了你,你是怎么打算的?”
玉傾宮雖說是歷任戰(zhàn)神宮殿,而并非天歡家產(chǎn),但她從小就住在那里,冥夜也因?yàn)槟罴岸髑樗粤粝铝藥煾钢辞皯?zhàn)神之女天歡在玉傾宮照料。
若是他僅僅因?yàn)榍甯璧牡箅y就要將她趕走,那便是棄師父的恩情于不顧,若是不趕走,那就是不重視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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