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被罰了,是因著元宵那日的事,對不起,害的你被禁足了?!?br>
宿梓月挑了挑眉,微微露出些詫異,她只是被禁足在府里,老祖宗也只是罰了她跪了一天祠堂,倒也沒什么大礙,刑穹這表情倒像是她受了多大傷一樣。
她語氣柔緩,試圖緩解刑穹低落的情緒,輕輕一笑:“我沒事呀,你瞧我這不是好的很嗎,老祖宗只是一時氣著了,罰我在家思過。”
宿梓月說著語氣輕了些,還有些內(nèi)疚:“我原是想讓裴玨同世子道歉的,只是——”
“不必?!毙恬反驍嗨掼髟?,“我無事。”
她不想宿梓月再為了她同她的親人對著來,剛剛她已經(jīng)從宿梓月的語氣里聽出了難過,她卻還要裝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刑穹很心疼,很心疼。
她深深瞧了一眼眼前的姑娘,她就那么含著溫和的笑意站在她的身前,如嬌花落水般清雅,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明明她在極力的笑著,刑穹卻看到了她周身那柔弱的氣息,心頭狠狠升起一股憐惜保護(hù)之意。
沖動之下,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她問道宿梓月:“你可還記得之前我同你說的話?”
宿梓月:“嗯?”他們說過很多話,宿梓月不明白刑穹說的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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