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月話還未說完,就瞧見了邢穹不知是燙了手還是走了神,茶水一時(shí)間倒灑了,她趕緊歇了話頭子,從袖子里掏出手絹遞給邢穹。
邢穹接的迅速,兩人指尖撞到了一塊兒。
剛被熱茶淋了,邢穹的指尖是熱的,宿梓月覺著自己都跟著被燙了一下。
“你沒事吧?”
“你要回江南?”
兩人齊齊出了聲,又一同噤了聲。
趙大當(dāng)家嚼著茶餅,隨意說道:“沒事,這能有什么事,又不是什么滾燙的熱油,還是她自己給弄灑的,燙著了也是活該,讓她以后倒茶的時(shí)候聽別人說話,一心二用?!?br>
這話說的曖昧,剛剛在說話的可是宿梓月,她忽然啞了聲,拿起茶盞品起了茶。
邢穹瞧著她撲閃的羽睫,只覺得可可愛愛的,拿著她的帕子只略略擦了手指,并不敢怎么用。
“咦,阿月這帕子,倒是稀奇?!苯恢钢像肥掷锬弥?,剛剛宿梓月遞給她的帕子,驚訝道,“這竟是雙面繡,阿月,你這也太敗家了一點(diǎn),這雙面繡一塊兒就價(jià)值千金的,你竟然拿來做帕子!”
宿梓月臉色頓時(shí)慌張了起來,側(cè)頭看向邢穹手里的帕子,等看清了樣式,這慌張就更多了一分,心里懊惱她怎么把這塊帕子帶出來了。
這是邢穹送來的東西里的,她瞧著別致,又想學(xué)習(xí)這針法就收在了身邊,今日竟不小心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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