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碾過,齒舌摩挲。
邢穹本就比宿梓月身量高,盡管她已經(jīng)盡力彎著腰,宿梓月還是得仰著頭,脖子繃成了一道彎彎月牙。
她想逃,她覺著她就快難以呼吸,脖頸后的手卻不允許她做個逃兵。她的指腹粗糲,而她頸后的肌膚繃的像蟬翼般透明,隔著細軟的碎發(fā)緩緩摩挲,戰(zhàn)栗如同駭浪,一陣強過一陣。
宿梓月覺著她真的要溺水了,恍惚間,她松開了攥著邢穹衣領(lǐng)的手,像攀住浮木一般勾住了她的脖子。
倏忽,腰間一緊,猛地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眨眼間她同刑穹的位置就掉了個。
刑穹坐在了椅子上,她坐在了刑穹腿上......
她仰起頭,嘴唇幾乎碰到刑穹的,粗重的呼吸如同被放出來的猛獸,在猛烈叫囂找著存在感。
宿梓月的后背被刑穹雙手扣著,她退不得半步,刑穹低頭望著她,那目光像是一張網(wǎng),似要禁錮住她,這讓她感覺她的領(lǐng)地被輕微侵犯,她本能的想排斥,但心頭又隱隱有著她不解的亢奮,和躁動。
刑穹看著懷里的人,青絲散亂,兩頰泛著異樣的潮紅,一雙唇飽滿紅潤帶著濕氣,她抬眼看過來,那眼角溢出的風(fēng)情,看的刑穹那剛剛恢復(fù)的理智差點又斷了線。
她咬了咬后槽牙,手掌收握成拳。
末了,她的牙齒輕輕咬了咬宿梓月上唇的唇珠,
隨后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勇氣和重量,將腦袋靠在了她的頸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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