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阿月不會的,阿月是我的,我不許!我一定要娶阿月,除了阿月我誰都不要,老祖宗你可憐可憐我,您勸勸阿月,叫她別喜歡那姓刑的了!”
老祖宗嘆息,這心意是最難得的,也是最難人為糾正的,誰年輕時沒有個心動,這姑娘家的感情更是執(zhí)著,認定了一個人,人回來了,心也不一定。
但是,這心意也怕歲月的,姑娘家可能開始對一人不起感情,但也很少有人扛得住經(jīng)年累月的感情付出。
“玨兒,如今若你還想挽回阿月,需得斂著些性子,不可再魯莽,人都說近水樓臺,并不是離得近了,就能獲得姑娘的心,只是離得近了,你可方便對那姑娘好。時間久了,她總會念著你的好的?!?br>
裴玨一臉焦慮:“那若是阿月不回心轉意呢,那姓刑的又在一旁勾搭,阿月要是執(zhí)意同人走了呢!”
“莫慌,她走不了?!崩献孀趪@了口氣,她倒也不想如此這般不顧宿梓月心意,只是不說侯府如今外頭瞧著熱鬧內(nèi)里早已氣血兩虧,玨兒如今又年幼撐不起門楣,要維護住侯府的體面,需得阿月手上那些東西。
裴玨不解,追問道:“祖母可是有什么法子,我想同阿月盡快定親?!?br>
老祖宗本不想提前說出她的打算,但是瞧見裴玨這番緊張難受的模樣,心里到底是不忍,遂給了定心丸。
“我已遣人去江南,請了宿氏一族族長,阿月父親不在了,娘親這邊就是咱們侯府,只要宿氏族長同意,由我出面做主,這親事就可定下來。”
裴玨反握住了老祖宗滿是皺紋的手,只感覺手心的溫度在攀升,順著胳膊到了心里,一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老祖宗,您對我真好,待我娶了阿月,我一定會對她好的,等成親后,我和阿月也會一起好好孝敬您的?!?br>
老祖宗心里頭剛剛的那一點點愧疚隨著裴玨的話語消散在了夜色里,是啊,等阿月進了門,只要他們對她好,如今使些手段又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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