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月聽到耳邊刑穹咬牙切齒的聲音,心中發(fā)笑,錘了她一拳頭:“你這一身的毛病,還不知道好好休養(yǎng),到時候誰照顧誰還說不準呢?!?br>
刑穹也笑了,笑聲低沉悅耳:“互相照顧,以后我們互相照顧,一直到老?!?br>
宿梓月頭抵著刑穹的肩頭,嗡嗡地應了聲:“好。”
說完后,她微微撤開些,推著刑穹松了手,拉著人端正了姿態(tài),對著長生牌位正色道:“母親,我同刑穹會彼此照顧的,您別擔心了。”
宿梓月說完就帶著人出了偏殿,找主持要了一間廂房,剛剛抱著刑穹,發(fā)現(xiàn)她衣衫都有些濕,想到她的歷節(jié)病,心中憂心不止。
廂房里,燃著炭盆,還有干凈的僧服,宿梓月催著刑穹脫了外袍,換了烘暖的僧袍,她拿著換下來濕了的外袍搭在炭盆上架起的衣架上烘烤。
小沙彌還送來了寺里自己熬煮的香甜的豆?jié){,還有一桌齋菜。
兩人稍稍用過些,喝著香甜的豆?jié){,在碳籠旁烤火聊天。
“阿月經(jīng)常來寺里嗎,瞧著剛剛的小沙彌似乎都認識你?!毙恬凡孪胨掼髟麓蠹s是常來拜祭,“以后我同你一起來,拜祭伯父伯母?!?br>
宿梓月聽這話就知道刑穹誤會了,艱難地扯了個笑:“母親才不忍心我這般累著,是舅母,她說我這身子,讓我除了每日的按時喝藥,還要我勤來燒香拜佛。”
說到這宿梓月苦笑一聲:“我進侯府第一日,舅母就送了我一樽觀音送子佛像,要求我早晚跪拜祈愿?!?br>
“欺人太甚!”刑穹將手里盛放豆?jié){的石墨碗重重擱置在炕桌上,厲聲呵斥,“人都沒過門呢,讓一個姑娘家拜這個,這侯府怕是一點禮義廉恥都不講了!”
刑穹氣得胸脯發(fā)顫,呼吸急促,她是怎么也沒想到,阿月竟然還受了這種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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