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地微笑,俯身靠前,松開牙關(guān),小心翼翼咬住眼前這顆草莓的一部分,極度害怕自己咬到他的手指。
幸好,在她叼走了草莓之后,他就重新低首移開視線了。
不然的話,被他看著,時步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咀嚼吞咽。
“酸嗎?”他又問。
嗯?她咽下去,想起容姨說過的:依照先生張張的口味,酸就等于好吃。
所以,先生問酸不酸,其實就是在問好不好吃?
時步舔了舔唇,“挺酸的。”
也就是,挺好吃的。因為有先生的指尖清香。
他似乎笑了一聲,很輕。又拿了第二顆草莓,遞到她唇前。
“我可以自己吃的?!彼哪樢呀?jīng)控制不住有點紅了,再這樣吃下去,就該紅透頂了。
他沒說話,也沒收回手,而是直接把涼涼的草莓抵在她唇上。
時步的臉頓時熱了,倉促含住他手指間的草莓,垂著眼簾不敢看他。
“我不需要傭人,也不雇傭童工,”他抽了張紙巾,邊擦著手,邊跟她說,“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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