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桌面上多了一個軟件,p。他還幫她用手機號注冊了新賬號,只有一個聯(lián)系人,就是他。
還有snapchat,她的聯(lián)系人也多了一個,是他。
啊,還有通信錄!多了一個新聯(lián)系人,還是他。
時步關上自己的房門,撲到床上打滾,滾了一圈又一圈。
在柏林上學的第一天,她并不能完全聽懂德語,半是云半是霧地摸到英語教學班。
下課后,又被人流推著出了校門,找了半天才看見停在樹蔭下的車。
走過去時,透過暗色車窗隱約看見靠在車后座的先生。
時步的手本來是放在副駕車門上的,又悄無聲息地伸向后座車門。
拉開車門,見他閉著眼睛,是在補眠?
放輕動作,在先生旁邊的位置坐下,她抿著嘴唇,雙眼彎彎。
“感覺怎樣?”他突然出聲,睜開眼睛,偏過頭,“能適應嗎?”
時步側過臉看他一眼,端正了坐姿,認真組織語言,“都很好,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只是數(shù)學科任課老師的印度口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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