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走到門口對于老馬爾塞尤而言,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
老馬爾塞尤不肯再往前走了。
眼見兒子注意到了他,門口的老先生仿佛松了口氣似的,遙遙望了埃里希一眼。
老馬爾塞尤沖著兒子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
埃里希很辛苦地憋著笑,卻也知道這種程度的親近,對于老爹而言已經(jīng)十分難得了。
他不敢違拗倔強的老父親,跟羅伊斯說了一聲便快步走向了明顯是在等他的老馬爾塞尤。
沒有擁抱,沒有問候,老馬爾塞尤見兒子趕來,只抬起手杖,朝著花園的方向隨意一指,“我們隨便走走?”
老先生話音剛落,抬步便走,埃里希連忙跟上。
很長的一段路上,馬爾塞尤父子都沒有說話。
一段路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是埃里希先開口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在場上場下似乎總是無比強大和自信的大中鋒,輕聲呢喃著。
老馬爾塞尤嗤笑了一聲,“我好歹是個德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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