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子里的燈被熄了,不見天日的厚重氈帳悶得厲害,見不到光,人的其他感覺就會(huì)被無限放大,都在將她的心神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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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入了夜,風(fēng)也重,云也薄,唯獨(dú)月亮卻亮得很。
興昔坐在高臺(tái)上,低沉的目光穿過荒唐歌舞的人群,落在那見晦暗無光的帳子輪廓上。
她的小寵物,究竟什么樣子了。
她從未這樣牽掛一個(gè)人,那么多人對(duì)她趨附,那么多人愿意跪伏親吻她的足尖,那么多人恨不得得到她的垂憐……為什么唯獨(dú)是這個(gè)小奴隸。
她真不該為那幾分相似的相貌對(duì)那個(gè)小東西這樣用心。
天底下……怎就沒有第二個(gè),沒了這個(gè),還有更多更聽話的,不聽話也可以馴服,用鞭子,用藥,用一切的手段。
那就抓到那個(gè)中原皇帝,讓人把她抓到床前跪著,她不是渾忽的相好嗎,那就讓她親眼看著渾忽是怎么在自己身下哭出來的。
月垂平野,興昔抿了口唆魯兒酒,那酸澀的酒漿難喝得要死,可顏色實(shí)在好看,像極了被碾在掌心的渾忽花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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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怔怔地舔了舔干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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