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坐下來后,一個賭客站起來離開了,似乎是輸光了手中的籌碼,而賭桌旁除了荷官之外便只剩下一個賭客。
那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著一套阿瑪尼的西裝,只是頭頂有些微禿,而且臉龐削瘦嘴唇微薄,給人一種十分刻薄的感覺。
他的身旁也是坐著一個穿著姓感晚禮服的賭場小姐,從他身前的籌碼上來看,顯然是從之前那個對手手上贏了不少的了,而那個賭場小姐臉上也是一臉的*,顯然是從中拿到了不少的小費。
見到杜承做下來,那個中年人的眼神之中明顯的充滿了十足的不屑神色,連帶著他旁邊的那個賭場小姐看著杜承與小荷的眼光之中都多了幾分的不屑。
畢竟杜承那普通的打扮在這里顯的太過寒酸了,而中年人顯然也沒有跟杜承對賭的意思,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荷官處。
那荷官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手指修長,眼神十分的冷靜穩(wěn)定,見中年人的目光望來,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十分平靜的說道:“兩位請下注?!?br>
中年人十分的豪氣,那個荷官聲音剛落下,他便扔也了十個一萬的籌碼出來,而相比較之下,杜承就要顯的小氣了許多,只是按照小荷的介紹扔出了桌面上最低限制的下注數(shù),一個一千的籌碼。
那荷官看了一眼杜承,眼神之中顯然也是有些意外,只是,她的眼神之中卻是沒有什么不屑的神色,反而是多了幾分的凝重,因為她從杜承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股讓她感覺到有幾分壓力的冷靜還有自信。
做為一個荷官,最為必備的一點便是看人的眼光,而且不能夠只是依靠外表來判斷一個人,所以,直覺上那個荷官已經(jīng)將當成了一個重要的對手。
不過想歸想,荷官還是十分迅速的分完了牌。
從明牌來看,三家之中那個中年人手中的牌無疑是最好的,是一張A,杜承是的一張5而那個荷官的則是一張9。
中年人只是看了一眼底牌,便直接將手邊的暗牌翻了開來,暗牌是一張九,總共合起來正好是二十點,這已經(jīng)是極好的牌了,中年人就算再要牌的話,除非再拿到一張A,否則的話也不會比這個再大的了。
“杜助理,看看你的暗牌是什么?”
坐在杜承旁邊的小荷將半邊身子都靠在了杜承的身上,挺撥的雙峰更是緊貼著杜承的手臂,而那修長的姓感美腿,則是輕輕的搭在了杜承的小腿上面,柔軟的觸感再加上那有些發(fā)嗲的聲音,的確是誘惑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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