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黨這番話,其實就相當(dāng)于投名狀了。
杜承只是笑了笑,對于李黨所說,他并沒有說什么。
這一切,是他帶給李黨的,但是,與李黨本身的聰明也是分不開關(guān)系的。
李黨則是接著說道““杜承,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已經(jīng)不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戳?,不過,在這里我還需要說一句,只要等我坐上副省長的位置之后,你杜承在整個福建省之內(nèi)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全部放行綠燈?!?br>
如果說,之前的一番言論只是相當(dāng)于投名狀的話,那么,此刻李黨的這番話,就是絕對的投名狀了。
杜承也是心中微動,李黨能夠說出這番放出來,其實也是相當(dāng)不容易的了,所以,杜承微微一笑后,說了一句:“李書記,你言重了。”
“不會。”
李黨卻是直接擺了擺手,并且說道:“杜承,其實不瞞你說,我想在六十歲之前再爬幾步。如果沒有你的話,恐怕我就沒有任何機(jī)會了?!?br>
他到時候主管的是經(jīng)濟(jì)與招商這一脈,如果想要再爬一步的話,就必須在最近幾年之內(nèi)創(chuàng)造出更加驚人的成績才行。
他知道,這一切就只有杜承才可以帶給他,其余別的任何人都是不可能的。
杜承還是那淡淡的笑意,不過他心里面卻是多了一個異樣的想法,即然李黨都這么投靠了,那么,他是否也是時候應(yīng)該培養(yǎng)一些自已的勢力出來呢。
別人的始終是別人的,讓別人辦事情,或多或少都是需要欠下人情的,但是,如果是自已人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而此刻李黨這么說,無疑是等于向他杜承投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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