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兆也穩(wěn)坐一旁,連動都沒有動,他知道一切始末,文子璇定然是為了自己孩子的安危才如此發(fā)瘋。
“是不是你的兩個寶貝疙瘩心口疼到無法忍耐,并且開始嘔血?”林夕閑閑的問道。
“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說?”文子璇恨不得活吃了林夕的樣子。
“蠱是你男人制的,母蟲在他那里,他怎么會有你們文家的血蠱豸,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肯不肯救、能不能救,要看他的本事。倘若他不肯亦或者是他解不得,你不妨帶著你的誠意再回來找我一試?!?br>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雜種那穩(wěn)操勝券的語氣,莫測高深的神態(tài)讓文子璇心底有點發(fā)毛。
“還有,我不希望你動不動就提著手里的破燒火棍在我面前晃悠,要和諧修仙,畢竟就算你火氣再大也救不得你的兩個寶貝不是?”
林夕語重心長。
凌兆以為衛(wèi)煦這么說,肯定會惹得文子璇無法再壓抑怒火,甚至會暴起傷人,他這次也跟小童一般站在林夕的身前。
結果文子璇卻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蔫了下去:“要怎么做才算有誠意?”
“我記得我的條件已經(jīng)跟令郎令嬡說過,就照我說的去做,血蠱豸自然可解。”
文子璇垂頭想了想,直視林夕:“若是你說話不算,食言而肥亦或者你根本就解不開這蠱呢呢?”
林夕攤攤手,微笑著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你只能選擇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我就不信文堂主你沒有試過自己解蠱?!?br>
她的確解了,不但沒成功,反而還引起母蟲的怒火,瘋狂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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