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林夕沉靜幽深的目光,并沒有自己預料當中的怒發(fā)沖冠,可是龐曉璇就是覺得有一股壓力壓得自己似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她的心沒來由的“突突”直跳,手甚至有點發(fā)抖。
龐曉璇,你沒錯,那就是只紙老虎,馨馨說過她其實根本跟那些社會上的人沒有一點聯(lián)系,紋身也就是為了嚇唬人而已。
龐曉璇默默對自己說。
別說自己還占著理呢,就算是不占理,起碼還占個人數(shù)吧?四比二,怕什么啊?她得罪戚牧遙還不都是為了幫助馮嬌?馮嬌沒道理恩將仇報去幫助戚牧遙。
再退一步說,龐曉璇也不相信她跟馮嬌幾個月的友誼還比不上那個花臂渣女的一頓飯?
翁素馨目光柔和的看著林夕:“怎么會呢,昨天才一起吃的飯,大家都是好姐妹,就算是有點什么小誤會,話說開了也就好啦,天南海北的能住在一起都是緣分,好啦,都別生氣了,”
聽到連翁素馨的話明顯也是站在自己這邊,龐曉璇突然有了面對戚牧遙的勇氣。
“說誰,誰自己心里清楚?!饼嫊澡瘹夂吆叩恼f完,徑直爬向自己的床鋪,她終究是沒敢正面回答。
然而她向上攀爬的手差點摸上兩只腳丫子。
龐曉璇抬頭一看,明明剛才還在臨床興師問罪的戚牧遙,不知何時竟然坐在自己的鋪上,兩條大長腿正從床梯上垂下來悠然自在的晃蕩著。
“你什么意思?誰準你上我的床?”龐曉璇的心又不爭氣的加快,好像這個戚牧遙并不想翁素馨說的是個紙老虎吧?
“來來來,不如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下,其實我也挺想知道我究竟有多渣,除了蹭翁素馨同學的開水之外,我還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缺德事,說一下嘛,別不好意思?!?br>
司綿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聲音小到可以忽略:“都……都少說兩句吧,以和為貴?。 ?br>
林夕低著頭問同樣低頭似乎在地上找螞蟻的司綿綿:“司綿綿,其實我早就想問你了,聽說你前兩天偷走了我枕頭底下的二百塊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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