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王府和項家,竟然把全部精銳都弄出去找那個在進宮路上失蹤的八先生,而完全不在意鳳兒的死活。
江暉朗沖動之下想要去找老東西想辦法,幾日前元晧也生了同樣的病,現(xiàn)在不還是活生生的?
可是他的好舅舅不同意,現(xiàn)在誰都不知道那個小雜種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當初這個情種為了保住那個女人就已經(jīng)跟老東西妥協(xié),導致他們陷入被動局面,現(xiàn)在如果再送上門去的,恐怕整個瞻衛(wèi)營都要被調去慈心殿了吧?
“不過是個女人,身為帝王,你最不該在意的就是女人,于你而言,女人只是穩(wěn)固江山和傳宗接代的工具??赡芪疫@樣說你很不服氣,可是誰叫你坐了這個位子?這世上做什么事就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拿你擁有換你所求,作為項家子孫,你已足夠幸運,還有什么不滿足?等將來坐穩(wěn)龍椅,這天下的女人你要哪個都使得!”
看著江暉朗憤怒、隱忍而又無可奈何的復雜目光,項懷瑾的心里涌動著一絲連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快慰。
帝王又怎樣?還不是給他訓得啞口無言?
項懷瑾和丁喜鹿都不會看見,江暉朗背在身后的手攥緊又松開,松開再攥緊,手指都已經(jīng)捏得通紅。
強自忍耐著聽完項懷瑾啰里啰嗦,江暉朗疾步趕往璟懿宮里,心里愈發(fā)覺得憋屈。
他算什么?身穿龍袍的提線木偶?
貼身大內監(jiān)的功能已經(jīng)說不清楚是為了伺候他還是為了監(jiān)視他,前朝是一群并不忠于自己的臣子,身邊是一群并不關心自己的家人,后宮是一群強塞給他的妻妾。
而唯一喜歡的那一個,卻被人給害得至今昏迷不醒,命在垂危!
而他這個帝王,非但救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竟是連誰下手害得她都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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