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向華也不勉強他,逕自背起了背簍,拿著布條把褲管綁緊了,抓起一把柴刀就要出門去。
“等一下!”錦琛皺起眉?!澳隳玫蹲鍪裁??”
“這時節(jié)山上有野豬,我拿柴刀防身啊。”
她笑咪咪的,就算是背著背簍的土樣,看上去也是那么俐落清爽,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錦琛由躺椅上跳了起來。
“有野豬你還去?”他忍不住罵道。
衣向華不理會他的暴躁,仍是不疾不徐地笑道:“又不一定會遇到。難道你會因為可能噎到就不吃飯了?”
這是什么道理?錦琛被她說得認知都混亂了,只能一臉莫名其妙地瞪著她。
衣向華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推開院門,才踏出一只腳,就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眨眼錦琛已背著背簍沖到她面前,一把搶過她的柴刀。
“還不走!”他黑著臉,不悅地道。
衣向華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差點沒笑出來,果然就如錦伯伯所說,他這個兒子脾氣不好,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還有得救??!
她笑著與他點點頭,領(lǐng)著他出了院門后,兩人便一齊出發(fā)往山上去。
衣家雖然住在鎮(zhèn)上,卻不在鬧區(qū),而是靠著山邊,從門口走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入了山。
這座山不高,密林遍布,靠近山腳下已經(jīng)被人走出了一條小徑,不過越往深山,漸漸地水氣就重了,小徑也越來越不明顯,甚至還有擋路的藤蔓樹枝。
默默的一個時辰過去,已換成錦琛走在衣向華前頭,她只負責(zé)報路,他則拿著柴刀掃清前方一切障礙,倒是比她自己上山要快得多了。
她這才清楚的感覺到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也沒看他使多大勁,一根大腿粗的倒木就被拉到了路旁,會割人的草也讓他撥到了一旁,讓她先由下方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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