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盡辦法替他驅寒,說是救命之恩也不為過。
他鞠躬作揖好好地謝了一番衣云深,衣云深自是客套一番,遂領著他回到正廳。這段路會經(jīng)過院子,方才進門時冷得腦袋空白,老者這才有心思打量衣家的環(huán)境。在浴間時他已驚訝這屋子的干凈整齊及便利,現(xiàn)在再看院子,如此寒冷的天氣竟也花開處處。
屋角那樹臘梅已點滿黃色小花,幾棵茶花紅粉相間也正艷美,還有池塘邊的水仙花,沿著籬笆腳一整排的富貴菊……他敢說這一路行來,衣家的院子絕對是他看到最生氣盎然的地方。
衣云深見他看得入迷,不由笑道:“這些花花草草是小女的興趣,我見她種得好,便由著她折騰了?!?br>
“衣先生忒謙了。能在冬日將花卉種得如此茂盛,令媛可不簡單。”老者不由贊嘆著。
聽別人贊美自己女兒,衣云深自是高興的,他與老者邊走邊聊,很快地便回到了正廳。
此時廳中已多添了一座炭盆,屋子里暖烘烘的,衣向華帶著衣向淳及紅杏圍著桌子坐著,桌面上的早膳也早收拾干凈,只是多出一鍋香氣襲人的熱湯,蒸氣騰騰冒著,不消說,天寒地凍喝這個一定過癮!
衣向華見衣云深與老者回了,笑著起身招呼道:“老伯來一起喝碗羊肉湯吧!大冬天的喝這個最好了。”
衣向淳與紅杏同時看向了衣云深與老者,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是在埋怨怎么去了那么久,害得他們苦等,香噴噴的羊肉湯在眼前竟不能喝。
老者見狀險些沒笑出來,接過衣向華遞來的湯碗,謝了一聲后坐下。而他這一落坐,所有人面前都多出一碗湯,等衣云深開動后,眾人也不客氣,紛紛吃將起來。
老者捧起湯碗喝了一大口,他也真是餓得慌了,兼之又想保暖,看著這熱騰騰的湯就欣喜。原本對味道沒什么期待,想不到這湯入口濃郁鮮香,羊肉則是嫩而不柴,比外面能買到的都好喝許多。
這一喝便停不下來,直到碗底朝天他才放回桌上,意猶未盡地贊了一聲?!肮媚锖檬炙?!”
衣向華自是連道不敢,衣云深這才淺笑道:“老伯遠從京城而來,應是安陸侯府的人?”
那老者訝異地回道:“衣先生如何知道我從京城而來?又如何知道我是安陸侯府的的人?”
衣云深淡然解釋,“老伯衣著不凡,那薄襖可是京城最新款式,別的地方都還未普及的。而會特地遠從京城來尋我的人并不多,安陸侯是其中之一。侯爺是徽省人,老伯說話帶有徽省地方的口音,我便大膽猜測老伯是安陸侯府來的。”
突然衣向淳嗜嗜笑了起來。“老伯伯剛好與錦伯伯一樣呢!錦伯伯是春天來的,卻穿著厚衣,進門差點沒熱昏;而老伯伯是冬天來,卻穿著薄襖,差點沒凍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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