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友的徒弟嗎?”
邋遢老人站起了身子,摸了摸那胡子紛亂的下巴,東皇搖了搖頭:“不是。”
孩子的眼神依舊有些迷蒙,就像是中了什么法術(shù),邋遢老人微繃的面孔緩緩松弛下來,對東皇笑著問:“真不是?”
“不是?!?br>
“哦,那.....我看這孩子骨骼精奇,眉心中一道靈光在冥冥中直沖天際,端得是個有大福氣的,貧道想把他收為弟子,列入門墻,不知道......”
邋遢老人嘿嘿的笑,話沒有全部說完,東皇也笑了一下:“你把他收作徒弟,干什么呢,是真徒弟,還是假徒弟?”
邋遢老人的面色嚴肅下來:“道友可是不信我?”
東皇失笑:“突然而來,突然起法,我沒有把你打跪在地上,已經(jīng)算是脾氣好了?!?br>
邋遢老人瞇了瞇眼睛,嘿嘿一笑:“道友放心,我澹臺文伯可不是什么歪門邪道,九玄掌教,我識得半數(shù),其中還在幾家擔(dān)任客卿,我看道友身上衣袍像極了太華山的穿著,卻不知道道友與太華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半表明身份半詢問東皇,后者卻是微笑搖頭:“與你無關(guān)”
跨越歲月的事情,不可以在這里講述出來,同樣,也沒有必要回答。
邋遢老人面色微僵,也搖頭笑了笑:“好好好,道友還是不信我....我卻又要問一問,道友帶著這個小孩子,又是做什么?”
東皇:“他想跟著我,我便讓他跟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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