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學者表情明顯僵硬了些許,他似乎沒想到一向孤僻的洛倫斯居然會答應(yīng),他明明只是出于禮貌才邀請一句……
“嗯……那跟我來吧,對了你要不要換一件衣服,回去治療一下傷勢?”
洛倫斯看了看自己滿身血污:“酒咖里不是有血酒嗎?剛好可以用來治療。還是說我這樣進去酒咖很不得體,你們會介意?”
人類學者馬上搖頭:“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其實還覺得你這身挺帥氣,挺新潮的,走在大街上肯定是回頭率十足……”
洛倫斯心里冷笑。
作為研究所唯一一位藍鱗魚人,他哪能不知道研究所其他學者都暗暗歧視排擠他?
不過他以前也沒所謂,一心一意追求力量,被排擠也樂得清閑,不參加任何集體活動。
反正在《種族平等法案》的限制下,這些人有再多怨言也只能憋在心里。
表面上,他們甚至還得維持一副‘我很尊重你’‘我不歧視你’的態(tài)度。
不然一旦被洛倫斯抓住把柄,舉報到種族委員會,直接就能葬送歧視者的后半生前途。
但洛倫斯今晚心情實在太差了,面對同僚不帶誠意的邀請,他忽然起了一點戲謔的玩心,順勢就答應(yīng)下來。
但很快洛倫斯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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