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語氣當中的落寞讓凜也自然而然地放低了語氣。
很快甚爾就幫她取下來了發(fā)釵，還順手取下所有的頭飾。
緊緊盤起來的頭發(fā)沒有了任何發(fā)型，發(fā)尾瞬間墜落，落在了甚爾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上。
柔軟且輕盈，甚爾不著痕跡地翻轉手掌，讓那一縷發(fā)絲落在他的手心，來回輕掃，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它，輕輕摩挲了兩下，沒有被她發(fā)現(xiàn)，然后起身退后。
揚頭示意凜一下從外面帶給凜的東西，然后莫名其妙裹挾一陣淡淡的怒氣，從窗口跳出去，在雨中消失不見。
“什么嘛？”
凜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納悶地梳理自己的長發(fā)。
其二
今天凜在院子里掃落葉的時候，食指關節(jié)感受到天空飄下的雪花，一點點一觸即逝的冰涼。
冬季鋪墊了好久，終于到來了。
雪還沒有下下來，天氣就冷得不成樣子，凜把雙手放在口鼻之間，狠命地呼氣來溫暖自己。
所有的落葉都掃進竹簍后，純白無暇的雪終于降臨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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