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本就不同的。
衛(wèi)南漪講完就真的是講完了，她指了指慕靈：小素，你想怎么處置她？
沈素有些晃神。
分明衛(wèi)南漪省略了所有痛苦，可那平淡的只言片語還是讓沈素感受到了那份絕望和無助。
她在意衛(wèi)南漪，無需衛(wèi)南漪說更多，就會下意識聯(lián)想到她的痛苦。
阿綾也邁著小短腿上前。
她伸出手，剛想扯扯衛(wèi)南漪，想起來自己的體質，小手先在沈素身上摸了摸，發(fā)現(xiàn)沈素沒有被凍住的跡象，這才大著膽子扯住了衛(wèi)南漪的袖口，問話的時候小心又難過：師父，靈根被毀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疼??？
沈素原本還沉浸在悲傷里的，硬生生被阿綾扯了出來。
她要是沒看錯的話，阿綾剛剛在拿她做實驗。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夸她尊師，還是該罵她禍害宗主。
衛(wèi)南漪彎了彎眉眼，慘淡的唇瓣微微彎起：阿綾不要難過，師父不疼的。
肯定很疼的，那個叫江諳就是個大壞蛋！阿綾挺了挺胸腹，仰著腦袋：師父，宗主大人說阿綾以后會是我們歸一宗最厲害的人，等著阿綾變厲害，阿綾以后肯定把那個江諳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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