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過來個人,他怎么能怕成這樣?
狐三白剛想揶揄他兩句,卻猛地反應過來了從狐四漣口中蹦出來的名字是屬于誰的。
你說誰?狐三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俊美的五官徹底扭曲:她不是快死了嗎?
狐三白還沒從狐四漣口中確認一遍答案,日日夜夜折磨他的噩夢已經(jīng)站到了他跟前,她似是聽到他說她快死了,那張臉勾起不屑地笑容:死狐貍。
不過三個字而已,幾乎是給狐三白判了死刑。
狐三白連反抗的意識都很薄弱,他僵直著身體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可他等來的不是死亡,而是一雙柔白的手輕輕拽開了江蕊平:江師叔,您別嚇狐長老了。
那道熟悉的女聲成了狐三白救命的稻草,狐三白小腿微微發(fā)軟,激動地往前踉蹌兩步,扯住了沈素的袖口:首領大人,你,你怎么將她帶過來了?她可是個禍害!
狐三白原是想著沈素和衛(wèi)南漪回來的。
畢竟在現(xiàn)在的狐柔眼里,她們才是她的好友,她們能夠幫到狐柔。
狐三白雖然是個假模假樣的狐貍,自來是心口不一,唯獨關心血脈和害怕江蕊平是真的。
他盼著沈素回來,可沒想到沈素帶著江蕊平一塊回來了。
前有阿綾,后有江蕊平,沈素身邊繞著的人個比個的恐怖,虧得她還能收納阿綾入門,還能跟江蕊平正常交談,狐三白看一眼都只覺得膽顫心驚。
沈素之前就知道狐三白是害怕江蕊平的,沒想到他居然將江蕊平害怕到了這份上,她安撫地拍了拍狐三白肩膀,勸慰道:狐長老,江師叔不會傷害你的。
狐三白偷偷瞥著江蕊平,果然不見她有其他動作,甚至在沈素拽她以后,整個人也沒有再他跟前來,這讓狐三白安心了不少,隨即又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首領大人,你不是鏡衾大人和沈逸文的后代嗎?你不應該喊江蕊平師祖嗎?你怎么喊她師叔。
他并不奇怪沈素為何會認識江蕊平,他只是奇怪沈素對江蕊平的稱呼。
狐三白既是問到了此處,沈素自是如實回答了他,她望了眼衛(wèi)南漪,輕輕咳了一聲,這才說:狐長老,這是我夫人的師叔。
你夫人狐三白是知道沈素有夫人的,畢竟她當時是領著個蒙著面紗的女子一塊過來的,還因為那女子問他們每一族都要了賜福,他對那那女子的印象不深,只以為她是沈素的夫人,再就是知道她氣息是個活人,但能吸收賜福的力量,旁的也沒有上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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