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哀求,心中總是迷茫占據(jù)更多。
若她真是狐柔的妻，她大可以去爭一爭，問著狐柔要個(gè)解釋,可狐柔癡傻,心智都不算，選她也不過是她能照顧狐柔,她是來贖罪的,不是來與她做妻的。
狐三白所說,她也明白。
可狐三白自己都說過要與狐柔再尋男妾，她爭她搶又有什么意義呢？她甚至連資格都不具備。
狐祠里的燈火并不明亮,昏黃的燭火慢慢投在狐碧娘臉色,落下些一暗沉的燭影,映襯著她漸有血色的美眸,狐三白怒她不爭，可她心中有苦也,難言于口。
衛(wèi)南漪安撫地拍了拍狐碧娘的手背，一雙手被狐碧娘抓紅了也沒有抽出來,她沒辦法感同身受狐碧娘,倒是愿意分給狐碧娘一分善意。
置身處地地想想若是沈素變心，她應(yīng)當(dāng)是接受不了的，就跟沈素也因不安來問過她是否會愛上別人一樣，她們心中都有恐懼，因?yàn)樵诤醪派龅目謶帧?br>
衛(wèi)南漪可以接受沈素不愛她，但不能接受沈素愛過她又松開她。
她沒辦法將一個(gè)人融進(jìn)骨血再將她挖出來,那跟要了她的命已沒有區(qū)別。
狐碧娘跟她不同,她不覺得她和狐柔是道侶關(guān)系。
甚至她自己都說不明她對狐柔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就更別提說出口了。
沈素朝前走了兩步,她和衛(wèi)南漪并排站著，隨后問著狐碧娘：碧娘，我若跟你說她今日就是遇險(xiǎn)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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