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里逃生活過來的，自是抱得心安，更何況她不喜狐碧娘對她的稱呼，當然要懲罰她。
那就是她乳娘嗎？
一道清洌的女聲忽然在身后響起，沈素有些被嚇住，抱著衛(wèi)南漪手臂的手都頓了頓。
緒兒。
聽到衛(wèi)南漪的聲音，沈素這才反應過來突然出現(xiàn)的人是江緒。
沈素跟著衛(wèi)南漪一同轉(zhuǎn)過身，忽然很想問問江緒，她是不是被弱輕帶壞了，怎么都喜歡從別人背后突然出現(xiàn)。
她話還沒有出口，江緒就指著狐柔的方向又問了一次：阿娘，那就是她乳娘嗎？
衛(wèi)南漪雖不懂她為何這樣問，可還是點了點頭。
江緒得到了答案，認真地點了點頭：連乳娘都不放過，狐妖果然沒有羞恥心。
沈素微微蹙眉：江姑娘，情之所鐘是很難自控的，她們兩情相悅，我們也不該因為過往身份而否定一段良緣。
江緒斜了眼沈素：你是在替你自己說話嗎？
沈素一時有些僵住，可江緒沒有在這上面執(zhí)著。
她只是指了指狐碧娘：你瞧瞧，她哪像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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