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挾在蓮蓬上的一點根莖里仿若被塞了一顆蓮蓬子,蓮蓬子浸了水,越來越,硬。
分明都說蓮蓬子未細細挑選綠芯會顯得苦澀,可在掌心浮動的蓮蓬倒是連外衣都是香甜的,可口的緊。
口中有散不盡的香味,化不開的甜味。
肚兜上的白荷根莖越來越往上,竟是在瞬間凋零,墜落在了地上。
白湖之上失了唯一的點綴。
唇瓣微微張合,落下些濃香來。
那沾了蓮蓬清香的唇慢慢抵,在了衛(wèi)南漪的唇角,慢慢封住了她的口,貪婪地吸吮著唇齒間的芳香。
嘗過千百次也依舊會貪圖的味道。
一手慢慢搭上了腰肢。
另一只手搭上了腿,抬起。
沒有誰能僅僅停留,而不朝前探進。
指尖舀起了荷花蜜,半透明的荷花蜜柔潤可口,落在唇間,口齒生香,她眼睛微微凝著,滿是笑意,輕輕問著:夫人,我們也不能一直在狐族住,不如我們到鏡湖邊上支起個結界做我們的家好不好?
沈素心中到底對家是有些執(zhí)念的,想要擁有自己的安定之所。
狐族再好,也不是她該久留的地方。
再說了,她們也并非只有她和衛(wèi)南漪兩個人,這不是還有江蕊平,還有阿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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