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閯倓偨?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連一半的精力都還沒有恢復(fù),這時(shí)不要說是郭大路,是再次面對王旗,他都是哪里不服要被揍哪里的命運(yùn)。
因此,鼻子被拍,他根本沒辦法反抗,但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他連鼻子怎么被拍的都沒有看清楚。
更可怕的是,在他鼻子被拍的同時(shí),那塊貼身佩戴的玉佩也被順手牽羊。
林乂走南闖北這么些年,見過不少“唯快不破”的高手,但他百分之百敢確認(rèn),之前見過的那些以速度見長的高手,沒一個(gè)人快得過郭大路。
換句話說,即使精力充沛狀態(tài)下的自己,也避不開郭大路剛才那一劍。
鼻血流了一下之后,自動止住,實(shí)際剛才只覺鼻子被重?fù)袅艘幌?,但真說有多么疼痛,那也是沒有的。
很明顯,那是郭大路以特殊手法拍出的一劍,單以功力論,估計(jì)已經(jīng)到了入微的級別。
“是法器吧?”
郭大路把玉佩挑到面前看了看,開口問道。
林乂收起一貫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道:“是的。”
“很棒的東西,”郭大路贊道,“煉制這法器的前輩也是個(gè)很了不起的人?!?br>
林乂道:“是啊,的確了不起,連我?guī)煾刀家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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