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澤心下發(fā)狠,尋思著,要不要再將神秀暴打一頓。
“那畢方怎么不動(dòng)了?”
見畢方像雕像一樣立在那里,百里澤疑惑道。
炎凰女低聲道:“畢方正在以佛法渡化我老爹,絕對(duì)不能亂動(dòng),一旦分心,就會(huì)遭反噬,輕則變成白癡,重則當(dāng)場死亡。”
“怎么不早說?”
百里澤左手拿著貪狼劍,右手拎起狼牙棒,咧嘴一笑道:“趁殘疾鳥不能分心,我怎么也得從它身上取點(diǎn)東西?!?br>
炎凰女一拍額頭,暗暗無語,苦澀一笑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畢方騰不開手,但他身后的青面佛卻可以讓你變成白癡?!?br>
“放心吧,這點(diǎn)分寸我還是有的?!?br>
說著,百里澤踮著腳,朝畢方跑了過去。
那樣子,賊兮兮的,看起來十分的猥瑣。
梵壽瞇了瞇眼,尋思道,這小子又想干什么?
不會(huì)是想將畢方鳥燉了吧?
梵壽舔了舔有點(diǎn)干涸的嘴唇,只覺渾身的血魂都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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