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讓人把向?qū)Юα似饋韼У剿拿媲?,押著他跪在地上,殺氣騰騰地看著他。
“我讓你往北偏東的方向帶路,我要往清州去,你為什么把我們帶到了交河?你不是很熟悉這一片路的嗎?”
向?qū)н@個時候也是很驚訝,他覺得都到這個地方了,交河縣的駐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金軍了,應(yīng)該要進(jìn)攻了才是,完顏奔睹怎么會那么淡定的詢問自己問題呢?
大軍呢?
向?qū)Ц悴磺宄睦锇螞霭螞龅?,覺得要么是自己記錯了,要么就是光復(fù)軍已經(jīng)走了,總之交河對于金兵來說是安全的。
他萬念俱灰,覺得自己也就到這里了。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隱藏的呢?
“我恨不能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怎么會帶你們走正確的道路!我只會帶你們走下地獄!下地獄!?。。 ?br>
他憤怒的嘶吼起來,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看的完顏奔睹背后發(fā)涼,于是完顏奔睹揮了揮手,讓衛(wèi)兵把他帶下去殺掉。
不能指路心懷叵測的向?qū)呛翢o意義的,留著只能把大軍帶到更危險的地方去。
殺掉向?qū)е螅觐伇级玫膯栴}又大了起來。
他沒有了能帶路的人,天氣又很涼,還一直下雨,冷冷的冰雨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拍,他清晰的聽著身邊不少士兵都在咳嗽、打噴嚏,想來這一場冰雨結(jié)束之后,會有不少人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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