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份痛,是涼月應(yīng)該受的。
天色漸晚,黃昏時分,雪終于停了,涼月用斗篷把自己裹緊了,坐到了山藥的背上。
“去輕羅館,傻狗?!?br>
涼月點(diǎn)了點(diǎn)山藥的耳朵,山藥晃了晃腦袋,抬頭長嘯一聲。
“你小點(diǎn)聲,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出宮了嗎?”
涼月用小拳頭打了下山藥的腦袋。
“你現(xiàn)在可沒有主人可倚仗了?。∫皇俏?,你可就得餓死了?!?br>
山藥“嗚嗚嗚”叫了幾聲,好像是委屈,不過這份委屈里,還有點(diǎn)不服氣。
不過它現(xiàn)在是吃人家的嘴短,該忍還是得忍。
還好山藥不算笨,并沒有迷路。很快就到了輕羅館。
輕羅館依舊空無一人,柜臺上都落上了塵土,涼月推開花釀住的小樓,房間里淡淡的蘭花香,好像花釀并不曾離開過一樣。
涼月推開二樓的小窗,望著樓下的花園。
從前涼月來輕羅館的時候,師父都坐在窗口,喝著酒,想方設(shè)法地想從涼月手里摳出點(diǎn)銀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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