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樂躺下去,轉(zhuǎn)身面對程慕寒,“這次可以睡了吧?”
程慕寒道了聲,“晚安。”
“晚安。”
深夜,萬籟俱寂,程慕寒習(xí)慣性的把舒樂樂伸過來的手和腳推回去,然后用力抱住了她。
不是程慕寒要占舒樂樂的便宜,而是只有箍住她,才能不會被她給打擾。
程慕寒在這段時間跟舒樂樂同床共枕,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過舒樂樂完全不知道,因為她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程慕寒都早就起來了,她一點都不知道,同床異夢的兩人,睡著的時候,姿勢又是多么的親密。
當(dāng)然,姿勢親密帶來的尷尬,給程慕寒帶來了一些麻煩,只能說這是他男人的本能,他稍微有些心思浮動,卻知道,卻恪守著兩人之間的協(xié)議。
只是假結(jié)婚,所以他不能做什么。
……
舒樂樂第二天起床,程慕寒都已經(jīng)從外面跑步回來了。
奶奶給她準(zhǔn)備了早餐,舒樂樂都不好意思。
“抱歉,奶奶,我起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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