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隱隱產(chǎn)生抗拒情緒，因此默不作聲始終不表態(tài)。
陳皎注意看了看他的臉色，神情自若添了壺茶，故意等了幾分鐘才悠悠道：
“方老弟與光輝、燕兄、喬蓮、喬娜都是君子之交，所以很難下決心，對吧？”
“唉，天大的交情在幾十個億面前都是浮云……”
方晟黯然道。
陳皎嘆息，喃喃道：“幾十個億？恐怕幾十萬、幾百萬就能讓大多數(shù)人出賣自己的靈魂，何況朋友？唉……”
包廂里靜得出奇。
又隔了會兒，陳皎終于主動開口：“庚明……恐怕在我這邊留不住了，沒法幫他安排實職，如果老弟、正陽那邊有合適位置，我會樂見并成全。”
此行最主要目的就是說服陳皎放程庚明離開雙江??！
三月底于鐵涯的檔案已提到鐘組部，在于家努力下估計調(diào)陳故的事兒最遲五月能成。與朱正陽之間談不上交換，程庚明本來就是黃海系核心干部，方晟明知有難度還打算硬著頭皮試一試。
將心比心，方晟理解程庚明對陳皎的重要性，還有領(lǐng)導干部用秘書一旦稱了心就不想換，如同方晟把何超帶到百鐵。
此刻陳皎竟然主動談及程庚明，一來晚宴前方晟打趣程庚明的話聽在耳里，聞弦而知雅意；二來可見說服喬蓮喬娜姐妹有多重要，迫使他不得不必須有所取舍。
因為燕老的委托，劉首長能否順位，嚴格意義上講跟方晟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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