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搖搖頭,隔了會兒道:“叫你回來就是見最后一面,就在咱倆出來時,她就被運到直接……她身體里全是病毒,不能再拖了,萬一泄露出去那可不得了,我都不敢想象空氣傳播的后果!”
說得在理,方晟氣沮地坐到椅子上,半晌道:
“怎么解釋她的身份,主導調(diào)查是哪個部門?”
“反恐中心,主持調(diào)查是我的老部下,所以理由等等都搪塞得過去,”白翎道,“關(guān)于影子組織,京都高層都知道其厲害程度,病毒事件是給所有人敲響警鐘。案子一定會破,破不了方方面面都交待不過去。”
“會不會13號直接出手?”方晟突發(fā)其想。
白皙的臉更加冷肅,她緩緩點頭,道:“京都沒有絕對的秘密,但京都處處是秘密,要想打探到葉韻活著且在這里治療就是個奇跡,還能做到下手狠毒并神不知鬼不覺,老實說除了13號親自出馬,我想象不出誰有這樣的能力能量!”
方晟道:“13號不是孤軍作戰(zhàn),在京都各個角落里同樣潛伏著管理線、任務(wù)線等身份隱秘的影子組織成員,配合協(xié)同是他們的強項,這一點在潤澤已經(jīng)驗證過了?!?br>
“不可能!”
白翎道,“方晟,你太低估我們在京都的反偵查水平了,如13號那種高級別、長期潛伏人員一時半刻查不出來情有可原,因為時間跨度太大;若說象潤澤那樣上規(guī)模的,定期集合的有組織活動,除非眼睛瞎了否則斷斷不會蒙在鼓里!”
方晟無意與她爭辯,意態(tài)蕭瑟轉(zhuǎn)身看著窗外,道:“……我回渚泉了……”
“唉,方晟!”
白翎大步上前雙手捧住他臉頰,凝視良久,深沉地說:“她的死,還有姜姝,都跟你沒關(guān)系,不要把所有責任硬拉到自己身上!”
“我知道,我只是……”
“我們都四十多歲,我們的長輩年齡更大,在未來道路會親身經(jīng)歷很多親朋好友離去,但朝氣活力的年輕一代會迅速崛起,逐漸取代乃至全面接手我們的事業(yè),新舊交替生老病死都很正常,何必過于執(zh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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