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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陶應,你們給老夫跪下!”
陶商、陶應兄弟倆,臉色煞白惶惶不安的來到陶謙的面前,雙膝跪下,不安的小聲叫道“父親。
“老夫沒有你們這樣的兒子!”
陶謙站了起來,他那因為病痛而顯得蒼老無,恍如風一吹會到的身子,此時卻扶著案幾,站的穩(wěn)穩(wěn)的,臉滿是憤怒和失望,雙眼含淚的訓斥道“爾等身為老夫之子,不思報效朝廷,效忠大漢,反而割地求榮,你們當徐州是你們的嗎,你們難道不知道,徐州甚至整個天下都是天子,是大漢皇帝的,老夫一世效忠大漢,豈料卻生出你二人,老夫悔啊,悔?。 ?br>
沮授冷眼旁觀者陶謙的作秀,不論是之前的訓斥還是此時一拳拳捶打自己,沮授都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冷冷的開口道“徐州牧何必如此,你之二子,雖然割地求榮,但是鑒于徐州牧之功,曹公開恩,只罰州牧二子從此之后,幽居于陳都,終生不得仕任,至于下一任徐州牧,則有曹公指派新任官員擔任!”
曹操,曹賊,你真是亡我徐州基業(yè)之心不死啊!
陶謙心怒吼,但是表面之卻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說道“貴使所說,老夫自然認同,只是還望貴使給老夫一些時間,與在場的徐州大小武官員一一餞別為好?!?br>
對于陶謙話的意識,沮授豈會不明白,不是借此表示,他陶謙在徐州的人望和統(tǒng)治力嗎,只不過沮授相信,陶謙很快會明白,古人說的此一時皮彼一時是什么意思了。
沮授眼神隱晦的掃過了糜竺和陳登等人所在之地,坐在陳珪身后的陳登,對著看過來的沮授微微點了點頭,輕輕的拉了拉前方陳珪的衣袖,響起隱晦的點頭示意。
得到示意的陳珪看向了一旁的糜竺,發(fā)現(xiàn)對方同時看了過來,相看了一眼的兩人,表情都變得嚴肅了起來,顯然他們明白,此步踏出之后,再無回頭的余地了。
“主公,卑職與主公相識數(shù)載,如今主公將要離開徐州,卑職雖萬分不舍,但是卑職更加清楚,主公只有早早的離開徐州,才是最為安好的,因此,卑職在此恭送主公!”
“主公,卑職別駕從事糜竺,在此恭送主公!”
這和想象之根本不一樣的展開,讓陶謙呆住了,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最初一向信任有加的陳家和糜家,竟然如此之快的放棄了自己,轉投新主了。
陶謙雖然心氣憤,當是扁扁不管是陳珪還是糜竺,他們表面之都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這讓陶謙無論如何憤怒,有沒有辦法說出口。
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可以說記載陶謙的預料之,也在他的預料之外,隨著陳珪和糜竺這兩位徐州臣的老大、老二的表態(tài),那是都是人精的世家家主怎么會不明白其的含義,因此一個個找了出來,開始恭送陶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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