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聳人聽聞了,能有什么大事件?”阿濟格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他心里對這個二弟很有些不待見。
按理說作為一母同胞的老大,應該是另外兩個兄弟對他阿濟格言聽計從才是,然而自額娘死后,偏偏占主導地位的是老二多爾袞,可阿濟格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二弟的確比他高明。
正是多爾袞提出的韜光養(yǎng)晦,只做事,不參和其他雜事的建議,才讓他們?nèi)值懿坏蛇^危機,還繼續(xù)各領(lǐng)一旗,做穩(wěn)了參政小貝勒的位置。
“大哥,三弟,的確有大事件發(fā)生?!倍酄栃枦]有理會阿濟格的不平,接著說道,“我有可靠線報,北部數(shù)個牛錄慘被血洗,其中一個已經(jīng)離老城赫圖阿拉不遠了?!?br>
多爾袞當然沒敢在其他地方安插自己的線人,不過他極會為人,各旗的下層軍兵,有不少人與他相熟,今兒他在盛京城內(nèi)閑逛,正好碰上了前來盛京稟報北部消息的哨探,不巧此人正好認識,三言兩語之下,多爾袞就從其口中套出了有用的東西。
隨后多爾袞不顧三兄弟之間定下的盡量少見面的規(guī)矩,直奔阿濟格和多鐸的府邸,硬生生以行獵的名義,將兩人拉出了盛京。
他知道若是再晚幾步,三兄弟極可能會被黃臺吉喚入宮中,他們必須在這兒之前達成共識。
“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兒吧,二哥,那些魚皮韃子,每年總要發(fā)幾回瘋的?!倍噼I也是將信將疑。
“大哥,三弟,你們聽好了,我剛才說的是血洗,那些牛錄中可沒有一個活口留下來?!倍酄栃柕?。
“是...么?”阿濟格有些動容了,一個牛錄最少有三百戰(zhàn)兵,兵刃、甲胄、箭支齊全,生女真往往要動用數(shù)倍,甚至十倍的兵力,才能讓建州女真有些損傷,而且一旦動手,牛錄間還能相互傳訊,尋求支援,整個牛錄被屠盡的事兒,還真是沒有發(fā)生過。
“或許是魚皮韃子動用的人多呢?”多鐸問道。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倍酄栃栒f道,“不過,據(jù)我所知,遺留在現(xiàn)場的箭矢,可都是鐵制箭頭?!?br>
“什么!有這事兒?”阿濟格和多鐸終于動容了。
“難道說...”阿濟格猶豫了下,“難道說是魚皮韃子們又與明軍勾搭上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