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宥又是很久不說話。
崔嫵被他盯得心慌,伸手去扯他袖子:“真的就一次,我發(fā)誓,要是撒謊不得好死!”
謝宥怎么肯信:“那他何以尋了你五年,情深至此?”
“我怎么知道他的腦子,夫君盡可去問徐……對(duì)了,徐度香是死是活,還能問出來嗎?”
“反正要是沒死,你盡可以去問!我絕對(duì)只見過他一次,為的就是讓他放下舊事,不要打聽我壞我名節(jié),之后再見
我也覺得他不懷好意,只想殺了他!”
“殺他?”謝宥好氣又好笑,“他都不介懷你不能生育,你不感動(dòng)嗎?”
“我連挨都不想跟他挨著,要他來大方容忍我的‘缺憾’?而且我話都說清楚了,他還再三糾纏不清,根本不顧我死活,我當(dāng)然想殺他……”
崔嫵眼中冒出狠勁兒,一眨眼又柔順地依偎著他膝上的手,“阿宥,我沒有你不能活的?!?br>
謝宥抽出手,垂目看她時(shí)宛如的吝于施舍的神祇。
下巴被他的手圈攏住,崔嫵抬頭,他正死死盯住她,像饑腸轆轆的猛獸盯自己的食物。
指腹在柔嫩的下巴上摩挲了許久。
“沒騙我?”
“沒騙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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