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已逝雙親,他語氣不自覺沉了幾分。
沈持盈輕咬朱唇,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奉先殿在g0ng里,臣妾愿去。太廟要出g0ng…”
她聲音漸弱,“臣妾不想去?!?br>
“太廟不過就在午門外,乘馬車有何妨礙?”桓靳劍眉緊蹙。
“臣妾就是不敢?!彼鱔躲進床榻內(nèi)側(cè),“陛下獨自去也是一樣的?!?br>
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任誰都拿她沒辦法。
桓靳卻兀自捏住她下頜,居高臨下睨她,挾著幾yu噬人般意味。
沈持盈被盯得心驚r0U跳,慌忙垂眼不與他對視。
良久,頭頂傳來帝王冷冽的聲音:“也罷,念在你身懷龍裔,朕不與你計較。”
待那玄sE身影消失在殿門外,沈持盈暗暗松了口氣,隨即屈起膝蓋,對著身側(cè)的繡枕連踹數(shù)下。
混蛋!動不動就兇她!
杭鍛繡枕被踢得凹陷下去,又緩緩回彈。
沈持盈盯著那枕面,越想越氣。
都說皇后貴為一國之母,為何她這皇后當?shù)萌绱吮锴?br>
她垂首輕撫微隆的小腹,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衣料上的暗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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