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蜷縮著躺了一會兒，似乎姿勢不舒服，緩緩睜開眼，仰起臉望他，眼神有些迷茫，輕聲喚道：“程斯聿?！?br>
她的臉頰連著眼周都泛著紅，聲音很輕，纏繞在唇齒間，空氣里仿佛都漂浮著繾綣。
“嗯?！彼麘?，轉(zhuǎn)身從抽屜拿出暖寶寶，撕開包裝，隔著她的衣料小心貼在小腹，又將她的手腕輕輕掖回被子里。
“程斯聿。”她又叫了一聲，好像只是無意識地重復，依賴著這個名字。
“我在?！?br>
“前天，我本來想過來幫你拼模型的，”她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很輕，借著扶他小臂的力道慢慢從床上半坐起來，另一只手撐住床墊，身形還有些不穩(wěn)。
她的目光望向書桌上完成大半的模型，像在對他解釋，又像在說服自己。
“我做事情喜歡有一個最好的結(jié)果，”
此刻兩人都冷靜下來，她的話也多了幾分娓娓道來的平靜。
“拼模型是，學習也是，游泳是，興趣愛好也是，所有事情都是我爭取到的最好的結(jié)果?！?br>
程斯聿將接好的溫水放在杯子里，遞給她，“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做事情很認真?！?br>
秋杳低著頭，給他一個烏黑的發(fā)頂。
生理期的脆弱和多思讓她放下了幾分連日來的倔強，冷戰(zhàn)和爭吵帶來的委屈和后怕浮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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