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紙沒在意,坐下來說,“最近,沒有人來找你?”
“早上還來了一個,說實在的,現(xiàn)在一些人挺沒良心的?!?br>
他目光有些復(fù)雜,抬起頭,“二十多年來,我資助了那么多錢讀書,也得有上百了,九成九也不來看看我,覺得資助讀書是理所當(dāng)然的,我算是看清了那些人的真面目了,世態(tài)炎涼,但還是得幫,我沒老婆沒孩子,就做個慈善,是個人樂趣?!?br>
周圍的病友,暗暗欽佩。
這李厲是一個實誠人,大大咧咧的廣東老板,是個不錯的人。
“問我為什么不回廣東的大別墅???這里住多好,像是集體公寓一樣,病房有護士,還有人聊天,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要我說,咱們一個病房的,看順眼就幫兩把,咱病房的許多都幫了,你也幫了,年輕人的生命還是可以掙扎一下,就小陳,二十一歲,為什么不幫?那人不是個東西,他父母也不是好東西,報應(yīng)!他們自己都知道是報應(yīng),當(dāng)時哭得老慘了,我還在旁邊笑,他們夫妻拎起枕頭就砸我...”
噗?。?br>
旁邊的一位剛進(jìn)來住院的病友正在喝水,瞬間被噎住了。
“你們笑什么笑,你們說說看,這個社會上,現(xiàn)在很多都不會知恩圖報,對吧!?”老李看向周圍的病床,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咨詢意見,
病友們沒敢吭聲,
“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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