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不長也不短,甚至對于唐傾來說,都有點多余漫長了。
她被蕭鳳亭帶回來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
她想念洛南初,想念果果,想念跟她們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她迫切的希望能離開這里,在有了確切的離開的希望以后,這個地方她連一分一秒都沒辦法忍受了。
然而比起她的魂不守舍,蕭鳳亭看起來游刃有余多了,他不急不躁,似乎并不把三天后的交換放在心上。
唐傾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如此。
晚餐過后,她被蕭鳳亭抱回了臥室。
他有很多公事要處理,坐在沙發(fā)上陪她聊了一會兒天就離開了。
她爬到輪椅上,慢慢來到了窗臺邊往外看去。
晚風(fēng)吹拂過來,帶來一絲自由的氣息,她用力的吸了一口夜晚帶著些微涼意的空氣,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明天,她就能離開這里了。
午夜,蕭鳳亭推開了臥室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
他正要打開浴室洗漱,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向不遠(yuǎn)處。
窗戶開著,唐傾坐在輪椅上,頭耷拉著,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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