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外面有危險,我怎么可能會把你一個人放在外面?!彼⑿Φ母溃斑@里野生動物和野生植物很多,過幾天等你身體好一點,我?guī)愠鋈ヒ按?,怎么樣??br>
唐傾愣了愣,“你不忙嗎?”
“還行。陪你玩得時間還是有的?!?br>
唐傾在心里微微的嘆息。
她愛上蕭鳳亭這件事,或許是命中注定,避無可避。
試問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能躲得過他的有心接近?
就算知道他的冷血和無情,但是被這樣溫聲細語的優(yōu)待,也會有種被他愛著的錯覺。
她想起過去自己的天真和幼稚,又想到自己淪落的處境,臉色黯淡了下來,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吃飯。
她心里有點微微的難過。
蕭鳳亭并沒有食言,等她傷口結痂以后,他就準備好了出去附近的山頭野炊的工具。
他甚至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批渾身毛發(fā)油量漆黑的黑馬,要帶著她騎馬玩。
她被蕭鳳亭輕松的托著腰送到了馬鞍上,然后看著男人英姿颯爽的翻身上了馬背,他姿態(tài)很標準,可以看得出是練過的,唐傾猜測了一下,這座山頭上應該有蕭鳳亭用來養(yǎng)馬的俱樂部。
馬術是富人玩的游戲,而專門養(yǎng)馬這種興趣愛好,更是富人中的貴族,他們身下騎著的這匹馬,就是大眾常常說得汗血寶馬,一匹馬就價值幾千萬。
這個男人,有魅力,有情趣,長得好,身居高位,家纏萬貫,能被這樣的人愛上,是那個人的福氣。
“怕嗎?”
男人一只手握著韁繩,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俯在她耳畔邊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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