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都,國立醫(yī)院。
馮海龍,馮海山兄弟倆,以及秦國濤父子,崔云豹父子,再加上不少軍中高層站在醫(yī)院的停機坪旁,正在焦急的的等待著。
“秦老哥,這位神醫(yī)真的有你說的那般厲害?”
馮海龍擔心的問道。
“馮老弟,誰都不能百分百的打包票。但是這位神醫(yī)如果治不好的癥狀,那么這世間恐怕也不會有人能治了。”
“秦老,你說這話有些大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將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吸引了過去。
只見,在眾人的身后,正有幾個人向這邊走來。
為首一人赫然是一名身穿練功服的白發(fā)老者。他身旁跟著的是一名同樣是一名軍銜不低的將軍模樣的老者。
另外一邊赫然是天海醫(yī)院的丁建學。而說話的就是此人。
“丁建學?你來干什么?”
秦國濤一臉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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