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方才在殿中,她娘親與舅舅看我的眼神還不及看旁邊的小太監(jiān)和藹,他們?nèi)羰侵獣粤宋遗c小妹的關(guān)系,會對我沒有一點異樣的眼神?”
“一定是她根本就沒與家里說。她是不是覺得我也是周夷、王束那般人?”
說到這兒,明于鶴先前的淡然、穩(wěn)重姿態(tài),已經(jīng)蕩然無存。
他也懶得裝了,“啪”的一聲扔下手下文書,恨恨道:“那兩人犯的錯,憑什么要我來承擔(dān)后果?”
周夷已經(jīng)死了也就罷了,一想到?jīng)]有切實證據(jù)證明是王束派人行兇,他有可能逃過死罪,明于鶴就滿心陰郁。
越想越氣,他干脆地掀開車簾,吩咐道:“去一趟王平研的府邸,告訴他想弄清他兒子是怎么死的,就在王束身上下點功夫?!?br>
明念笙:“……”
這人什么毛病?
不敢說。她清清嗓子,道:“小妹在忙她家里的事……”
“你什么意思?”明于鶴宛若被戳到了傷痛之處,怒而轉(zhuǎn)目,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你覺得我不夠體諒她,是在無理取鬧?”
“沒有!”明念笙大喊冤枉,“我沒這么說!”
滿心閨怨的男人太可怕了。
明念笙累了,說什么都是錯,她決定還是閉嘴的好,隨便明于鶴怎么氣悶、發(fā)癲,她都不會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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