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發(fā)生什么,兩人都一清二楚,只是真要發(fā)生的時候,大約就是人們常說的“萬事開頭難”,怎么開始,讓駱心詞覺得難為情。
新婚第一晚,心里總是有些別捏的。
駱心詞說要去別的屋,只是隨口一說,明于鶴卻當了真,非要把事情拿到臺面上來。
“我不表明態(tài)度,難道真由著你走出去?我還要不要臉了!”
駱心詞被說得面紅耳赤,“你再說我真的出去了!”
明于鶴憤而閉嘴,青著臉躺回去,手掌“邦邦”在床榻邊緣拍了拍,示意駱心詞快點。
他的身軀嚴嚴實實地擋在外側(cè),只留下手臂寬的位置,根本不夠駱心詞坐下去的。
駱心詞猶豫了下,扶著床柱踩松了鞋子,就要上榻,望見了明于鶴的眼睛。
他枕著雙臂,自下而上看來,即便駱心詞低著頭,他也能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被明于鶴直勾勾地看著她是如何爬到他身上去的……好羞恥……駱心詞身上仿佛有成千上百只螞蟻在爬。
她盡量忽視明于鶴的目光,將視線放在攔路的軀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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