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了眼,假裝是在夢囈。
果然,側(cè)著的肩膀被人摟住,聽見明于鶴問:“還沒醒?”
明于鶴沒看出駱心詞在裝睡,撫了撫她的臉頰,自言自語道:“睜開眼看不見我,是不是不太好?”
支著手臂猶疑了下,他重新躺了回去,胸膛貼著駱心詞的后背,輕輕摟著她。
駱心詞背著明于鶴把臉往下埋了埋,心想他還不如先起來呢。
明于鶴的鉆研頗具成效,動作猛烈卻很有分寸,除了最初,幾乎沒讓駱心詞感覺到疼痛和不適,只是太磨人了……
初時她還能咬著牙關(guān)抵抗,后來,直被弄得全面潰敗,除了哭著哀求之外,只能繃著腳背,徒勞地隨著明于鶴搖晃。
更過分的是,明于鶴不知道從何處學來的偏好,看見她哪兒動了,就要抓住哪兒。
導致很長的時間里,駱心詞既要承受他沉重的軀體與野蠻的沖撞,還被鉗制住手腳,丁點兒也動不得。
她遭受不住那樣的沖擊,知道事情的關(guān)鍵是要讓明于鶴知道她對他很滿意,于是一邊用力抓著明于鶴的后背,一邊嗚咽地說著好話……
明于鶴鬢發(fā)被汗水濕透,低頭親吻著她,聲音粗重地回答:“我不信!”
這讓駱心詞找誰說理去?
沒人驚擾,兩人就一直在浪潮里起伏,不知到什么時候,駱心詞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明于鶴才徹底停下。
“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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