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區(qū)宮人之子,卑賤之軀,如何配與他們?yōu)槲椋?br>
“今上那時(shí)受了很多的苦,不是今天要讀的書被潑了墨,便是坐的墊子上放了細(xì)針,教書的先生不知這些搓磨人的功夫,每次讓他站起來讀書本時(shí),見他默不作聲,便以為是他不思進(jìn)取,先生見每次他都答不上來,便罰他寫上數(shù)遍?!?br>
“今上對(duì)此,從不解釋。”
是他不愿解釋么?
答案顯而易見,否。
只是他的解釋又有何用?
沒人會(huì)為他做主,先生也不會(huì)為了他去向天子狀告那些出身尊貴的皇子公主。
“他們見齊珩默不作聲,便以羞辱他為趣,算是為這枯燥乏味的學(xué)書生活中增了一絲興致?!?br>
畢竟,越羞辱齊珩的卑賤,不就更顯得他們是尊貴的么?
江式微聽到這里,不免有感而發(fā):“白與灰,只有當(dāng)灰越來越深,才能顯得白是純粹無瑕的,人性亦然?!?br>
江律聽到江式微的感慨,朝她笑了笑:“我多次想為今上打抱不平,但阿娘向我下了死命,不許幫他?!?br>
所以江律只能暗自嘆息,只希望上天多眷顧齊珩一些。
這樣的生活不知齊珩過了多久,后來膝下無子的謝貴妃看中了他,要他記在她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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