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戴著的羊脂玉扳指彰顯了來者的身份,君子無故,玉不去身?!?】他倒活脫脫地就像是從古書中走出來的君子。
后面的那個雖也相貌俊美,但終究不似前者那般沉穩(wěn),反倒是多了幾分少年的意氣。
二人正是齊珩與謝晏。
只見謝晏甩了甩袖袍,問齊珩:“明之你說你,來公主府就來公主府,不大大方方地來,怎么還搞白龍魚服這一套?你難道是想見縣主?”謝晏眨了眨眼,他調(diào)侃道,但說到最后一句時眼底有一莫名神色劃過。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又不好拂了姑母的面子,只能如此,委屈委屈你吧?!饼R珩整頓了一下衣冠。
又轉(zhuǎn)身展開雙臂,想讓謝晏看看,他問:
“我現(xiàn)在衣冠可有不妥?”
謝晏細瞧了瞧,肯定道:“并無什么不妥?!?br>
說罷謝晏又靠近了齊珩,在他身旁調(diào)笑道:“明之你是去瞧大長公主的么?我怎么覺得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10】”
齊珩用手肘懟了謝晏一下,把二人的距離分開,又理了理袖子,道:“君子愛重衣冠,有什么不對?”
謝晏聽了這句話,面上露出懷疑之色,說道:“你騙誰呢?”
齊珩沒再搭理他,又繼續(xù)閑庭信步地往前走,直到在大長公主面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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